※ 此為《Harry Potter》BL同人小說

※ CP:Tom Riddle X Harry Potter

 

 

 

 

  坐於教師席上的Harry看著眼前擠滿了學生的Hogwarts大廳,不由地感嘆起聖誕活動永恆不變的強大吸引力,不管是他四年級時的聖誕舞會,還是今年Dumbledore心血來潮舉辦的小型慶祝活動,都成功地讓留校人數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

  在長桌上的空盤與殘留的食物被House-Elves回收的同時,Dumbledore也從他的座位上站起了身子,這一舉動不意外地替他博得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亦讓大廳內吵雜的交談聲漸趨和緩,最終消弭於無形。

  「相信在座的各位透過幾天前貼出的公告,都對今年的聖誕活動有了初步的了解和認識,但仍請容我在此就這次尋寶活動的相關規則與流程作出更加詳盡的解說,以利活動的進行。首先,是關於各位在活動期間裡的任務,只要能在Hogwarts的校園內找到同時具有紅色與綠色兩種顏色的物品就算是完成任務,而為了讓活動有些難度,我們今年甚至沒有作任何的聖誕擺設,雖然少了點過節的氣氛,但相信聖誕活動可以替我們彌補這些遺憾。」

  聞言,大廳裡的學生們紛紛輕笑出聲,顯然十分贊同校長的這番話。

  「接著,是關於完成任務的獎品,在我們的活動公告上也有提及,各位只要帶著你們得到的寶物去找任何一位教授,就可以換取該位教授親自準備的聖誕禮物──當然,教授們若有興趣,也能一同參與尋寶,並找其他教授換取禮物──另外,不要說我沒有事先提醒各位教授,若你們準備的禮物不足以分給所有前去找你們換取聖誕禮物的人,他們將有權指定自己所要的禮物,那可以是一件物品或是一項要求,只要它在你們能力所及的範圍內都應該得到實現。」

  說到這兒,Dumbledore望向身旁的同事們笑了笑,只可惜剛聽聞這項新規定的他們可沒有那種好心情回應他。與台下躍躍欲試的學生們相反,教師席上的教授們各個都板著張臉,一副誓死不讓自己手邊沒有聖誕禮物的模樣,但這也怪不得他們,誰叫學生在這種時候的鬼點子總是特別多?

  不過,充斥於大廳之中、截然不同的兩種情緒似乎都未對Dumbledore造成任何影響,只見他依然保持著微笑,像是絲毫沒有察覺身周詭異的氣氛一般,準備替這場短暫的演講進行收尾而開口續道:「最後,算是我個人的一點小建議,請別忘了在聖誕假期中,向你身邊的人分享幸福、分享愛,聖誕老人畢竟喜歡善良的孩子──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享受美好的假期吧!」

 

  

 

  ──好累。

  這是聖誕活動開始後第四天,Harry唯一的感想。

  起初,他看著學生們在城堡裡頭東奔西跑地為了尋找紅綠配色的物品而努力的模樣還忍不住感到有趣,但當一位學生在幫助了一幅畫像中的老人找到遺失的老花眼鏡,並因此得到一雙紅綠相間的羊毛襪之後,他的好日子就宣告結束了。

  有了實際案例,再結合Dumbledore所提過的「建議」,學生們紛紛找到了努力的方向,開始瘋搶著替城堡內所有的畫像、幽靈、盔甲或是雕像提供各式各樣的協助,也藉此順利取得了許多寶物,換得不少禮物。

  但另一方面,每天被大批學生追著跑的教授們卻是對此苦不堪言,身為主辦人的校長可沒告訴他們校園裡到底藏了多少寶物,導致他們預先準備的禮物數量根本不足以應付眼下的情況,深受學生喜愛的教授基本上在假期第一天就發完了手邊的禮物,而其他比較難以親近的也在第二天清空了庫存,只能想辦法在有限的時間內,靠自己的魔法或專長「做」些禮物出來,比如Snape已經開始分送魔藥,McGonagall則是不知用甲蟲或鈕扣一類的物品變出了多少裝飾性禮品,而身為飛行課教授的Harry──

  「Potter教授,你都那麼多年沒打Quidditch了,為什麼還能在開場後沒多久就抓到Golden Snitch啊……」

  「而且也很會閃Bludgers……」

  「還有我的掃帚型號明明比教授的新,為什麼就是追不上你?」

  聽著身旁學生們語帶無奈的抱怨,正在收拾球具的Harry只得苦笑著開口,嘗試替自己辯解道:「我在Hogwarts讀書時好歹也是得過獎的Seeker,就算有段時間沒打Quidditch,這四天為了聖誕活動打了十幾場也足夠幫我找回當年的球感了。還有,掃帚本身的速度快,也要操作者能發揮那種速度,沒辦法做到的話,輸給舊掃帚也是理所當然的。」

  「教授你打了那麼多場Quidditch還能保持注意力根本是變態……」

  「你們畢竟不是經常一起作訓練的球員,就算注意力下滑,我也還應付得來。」更別說他當年除了要留意賽場中敵對球員的攻擊,還得想辦法躲過來自觀眾席的詛咒、專門追蹤他的Bludger,甚至是Dementors的襲擊,如今只是和幾個孩子玩玩而已,根本構不成對注意力的考驗。

  「那我們現在就去幫Gryffindor球隊的成員湊寶物,絕對要讓他們打敗Potter教授!」

  「我可不是為了激起你們的好勝心才把比賽當作聖誕禮物的啊……」嚴格來說,他只是因為沒辦法像其他教授一樣隨手量產一些禮品送人才會出此下策。

  「恐怕已經太遲了,我前天下午就聽到有人在開賭盤,賭Potter教授的不敗戰績會在哪天被打破。」

  「怪不得你們都成群結隊地來找我……」總算明白了真相的Harry無奈地嘆道,但他隨即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進而有些不安地開口提問:「應該沒有其他教授跟著你們起鬨吧?」

  「賭局是瞞著其他教授進行的。」

  「那就好。」

  「不過Riddle教授不知道從哪裡聽說這件事,在今天早上用10 Galleons下注了。」

  「什……他賭了什麼!」

  「關於這點,我們可不能告訴你。」

  「是啊!萬一你心疼Riddle教授的錢,故意對我們放水怎麼辦!」

  「我可能心疼任何一個人的錢,但絕對不會心疼他的!」Merlin才知道Tom Riddle的追隨者們到底主動向他奉獻了多少家產!上次陪Tom去了趟Gringotts的他看見那堆金銀珠寶和奇珍逸品,只覺得對方根本是在挑戰金庫的極限。

  不過對於不明內情的學生們來說,Harry這一番話聽在他們耳裡可就有點別的意思了,只見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神色曖昧地望向Harry,語帶調侃地開口道:「這可難說,畢竟誰都知道Potter教授跟Riddle教授是……」

  「別逼我用對師長不敬這種理由來扣Gryffindor的分數。」深知未完的後半句話都是些什麼樣的內容,Harry決定及早打斷學生們取笑他的話語,並出言警告道。

  「唔、好啦,不說就不說……不過我們是真的不知道Riddle教授賭了什麼,做莊的學長覺得這說不定會影響我們下注,所以死都不肯告訴我們。」

  「但既然提到了Riddle教授,我覺得還是有件事情得先告訴你,Potter教授。」

  「什麼事?」

  「雖然你們的關係早就不是秘密了,但似乎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女生正在努力嘗試從Riddle教授手中得到指定禮物的機會哦!」

  「如果被她們得逞,我們猜一個擁抱或親吻恐怕是免不了的吧?」

  「Potter教授,你不考慮宣示一下主權嗎?」

  「聽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考慮要做一件事情──」見學生們又開始興致勃勃地談論起他的感情生活,Harry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教授兼院長或許還是該樹立一點威嚴才對,於是他緩緩開口,宣布道:「Gryffindor扣十分。」

  「嘿!我們可是好心提醒你耶!」

  「你們臉上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即使不用破心術,Harry也能看出學生們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算其中真有一絲提醒的意味存在,其餘九成的想法也絕對是在等著看好戲「再繼續說下去,我就扣雙倍的分數。」

  「Potter教授,扣自己學院的分數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啊!」

  「對啊,如果Slytherin今年再得到學院杯的話,Riddle教授肯定又會讓你隔天沒辦法下床來吃早餐……」

  「扣二十分!」

  「不──!」

 

  

 

  「Riddle教授,我們想換聖誕禮物!」

  聽見身後又一次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與叫喚,Tom Riddle只好再次停下腳步,不耐煩地回過身,面對成群而來的學生。

  看著他們一一在自己身前停下腳步,高舉起手中帶有紅綠兩色的物品,Tom僅是在確認之後,隨手揮舞了幾下魔杖,便將足數的禮物送到了孩子們手中。

  「噢──居然還有!」

  「教授你到底帶了多少禮物在身上啊?」

  「對啊,我們可是觀察了很久,看到你這一路已經被五大群學生攔下來,發了幾十份禮物才終於決定來換的耶!」

  可不是嗎?為了發這幾十份禮物,害他把這段平時只要十分鐘就能走完的路程,硬是走上了三十分鐘還不見底,也怪不得他會感到不耐煩了。

  「等你們能辨識出我發禮物時使用的魔法,也許就能知道我隨身帶著多少禮物了。」說著,Tom揚起一抹禮貌性的微笑,淡淡地續道:「還是說,我應該多給你們一點作業,好讓你們提早學會這些魔法?」

  「不不不不不,我們的作業已經夠多了。」

  「對啊,等之後再學也不遲,不勞您費心,Riddle教授。」

  「既然已經拿到禮物了,我們就不繼續打擾您了!」

  話落,幾位學生便爭先恐後地從Tom跟前逃離,生怕多留一秒就會替自己增加幾項假期間的作業,而冷眼看著他們離去的Tom則是在幾人的身影逐漸遠去之後轉過身,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舉步離去。

  如今,巫師界已不見令人聞風喪膽的Dark Lord,有的只是備受Hogwarts學生喜愛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兼Slytherin院長,當然,身分上的轉化並不意味著Tom Riddle完全捨棄了對權力的追求和以往的作風,只是相較於從前,他確實作出了某些改變──他對權力的掌控轉趨地下,透過在魔法部坐擁高位的手下,持續對政府的決策保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力,再加上他不再執著於對Muggles的歧視,一些中立派或是擁護Muggles的巫師和女巫也逐漸投入他的旗下,成功擴展了勢力,而往日冷酷殘暴的高壓手段亦有所收斂,雖說他偶爾還是會採取一些「幕後作業」以更加順利地達成目的,但那些頂多只能稱之為「政治鬥爭」,或是套用Tom Riddle的原話來解釋:「根本不需要我做些什麼,那群蠢蛋就能把自己給玩死,不懂得湮滅罪證,就該學著把手腳放乾淨點。」

  至於是什麼能讓一位Dark Lord作出如此改變,我們或許該將其歸功於八年前簽訂的停戰協議以及……愛?

  時至今日,就連曾經對Dumbledore的論點嗤之以鼻的Tom都不得不承認,愛或許真的是世界上最強大的魔法。

  距今約十年前,在利用父親的骨、僕人的肉與仇人的血完成重生儀式之後,暫居於Malfoy家的他便發現Lucius竟然違背了命令,害他失去了一個Horcrux,那時的他在盛怒之餘,亦不由地感到一絲驚慌,雖說Horcrux是在他最虛弱的一段期間裡遭受破壞的,但他也不該對此毫無所覺才對,為此,他乾脆親自造訪了所有藏匿Horcruxes的地點,以親眼確認它們的安全,只是他甚至還來不及開始思考要如何入侵Hogwarts的萬應室,便先一步找到了他曾經的部下留給他的驚喜──

  在看見小金匣的仿冒品時,他再也無法說服自己相信這項計畫是完美無缺的,事實證明,無論他是否打算繼續追求永生,都必須先將Horcruxes收回,否則後果恐怕不堪設想。之後,當他開始融合冠冕與小金匣以外的Horcruxes,並著手策畫起取回那兩件Horcruxes的計畫時,他也意外地察覺到了某個出乎意料的存在──他的第七個Horcrux

  隨著他本身的靈魂逐漸恢復,與其它Horcruxes之間的連結亦變得越來越穩定,他開始能夠感覺到其它Horcruxes的存在,並藉此確認了冠冕的安然以及小金匣的去向,但除此之外,他還發現了第三個他所不知道的Horcrux正在外遊蕩──是的,遊蕩──第一次感覺到這一小塊靈魂碎片時,它似乎與冠冕離得很近,近到他險些沒發現它的存在,但過了幾個月後,它卻出現在與之前完全相反的方位上,可見有人正帶著它,而且對方極有可能是Hogwarts裡的人。

  開什麼玩笑!Dark Lord的靈魂是可以讓人隨便帶著走的嗎?

  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並對此感到憤怒不已的他,幾乎是當下就決定要去奪回這流落在外的Horcrux,也因此,當他依循著靈魂的牽引來到Privet Drive,並看見坐在公園裡的Harry Potter時,簡直覺得Merlin正在向他開一個天大的玩笑。

  他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與男孩之間存在著某種連結,但他萬萬沒想到這種連結竟然不是源自當年的標記,也不是因為他在復活儀式中使用了男孩的血液,而是比那些都要深入,直接刻劃於靈魂之上的原因。

  當時,他曾想過將計就計,乾脆利用兩人之間的連結來獲取有用的情報,甚至是製造一點幻覺來左右男孩的意志,讓男孩主動帶著冠冕和小金匣前來找他,然而,事情卻沒辦法如他預期的那般順利,他透過男孩的思緒,發現Dumbledore恐怕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還找來了一些記憶告訴男孩有關於他的過往,而他本該對這些事情感到氣憤,但在那之前,透過連結傳遞而來的男孩的心情卻先一步壓下了他的怒火,並在他心底留下了滿滿的震驚──男孩的內心正為他感到遺憾與惋惜。

  在對他的過去有所了解之後,男孩的情感便逐漸複雜了起來,雜揉著恨與理解,在認為不可能的同時又抱持著一絲改變現狀的渴望,明明否定了他的所作所為,卻又認同他所擁有的智慧與才華……

  Tom Riddle自認有識人的眼光,但他卻看不透Harry Potter這個人,就算兩人之間有著最緊密的聯繫,他卻仍無法理解男孩矛盾的內心──或許男孩自己也不明白吧!

  但至少在男孩心裡,有一件事是肯定的──

 

  「如果曾有人堅定不移地陪在他身旁,如果曾有人能讓他感受到愛,並讓他懂得去愛……如果我能讓他懂得愛……」

 

  男孩一閃而過的想法,對他而言卻有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真是高尚的救世主情操。

  那時的他嘲諷地想著。

  沒有其他人願意做,就由自己來做?來陪伴他這個死敵,讓他感受到愛,並懂得去愛?

  既然男孩懷有如此天真自大的想法,那他何不給男孩一個認清現實的機會?也正好讓他趁機處理最後的三個Horcruxes不是嗎?

  「主人,最近又要展開新的攻擊行動了嗎?」看著逐漸飛遠的貓頭鷹,盤在Voldemort腿上的Nagini興奮地嘶聲問道。

  「不,那是一個停戰協議。」

  「停戰?難道我們不是佔據優勢的一方嗎?」

  「我們當然是,只是我有點事情得親自去處理。」

  「你要離開這裡嗎?主人。」

  「是啊,要去一個令人懷念的地方。」

  「會去很久嗎?」

  「──誰知道呢?」

 

  緩步越過大半個球場,Tom椅著球門柱,忍不住對身前的景象抱以苦笑。

  剛結束比賽的男孩──噢不,現在已經是青年了──正仰躺在掃帚上,飄浮於離地一公尺左右的地方闔眼休息,平靜又毫無防備的模樣光是看著,就讓Tom有種俯身親吻他的衝動。

  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唔、Tom?」睡眠受到干擾,Harry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你怎麼在這兒?」

  「因為你在這兒啊,親愛的男孩。」說著,又是一吻落在Harry的額際,Tom滿意地看著那雙碧綠眼眸中浮現一絲羞澀,以及隱晦卻又難以掩藏的愛戀,不由地揚起一抹溫柔淺笑「怎麼不回寢室再睡?」

  「我怕走到一半又要回來……」

  「的確很有可能。」

  「提到這個,我剛聽說有很多學生試圖從你手中得到指定禮物的機會?」

  「他們不會得逞的。」

  「所以說是真的?堂堂Dark Lord最近老是被學生堵?」光是想到Tom被學生團團包圍著,不得不分發聖誕禮物給他們的模樣,Harry就忍不住覺得好笑「明明兩、三年前還有些人刻意躲著你走的,現在居然敢主動去找你要禮物了。」

  「這或許正象徵著你們的成功?至少我提出停戰協議時追求的可不是這樣的結果。」讓自己的威嚴蕩然無存什麼的,想想就不是他會做的事情「比起我,現在的學生說不定還更怕作業。」

  「或是Severus Snape。」

  「……對,或是Severus。」瞪了眼終於按捺不住笑意而放聲大笑的HarryTom伸手掐了下對方的腰作為懲罰。

  「嘿!」遭到突襲的Harry重心一偏,險些摔下掃帚,好在他反應夠快,先一步翻身躍下,並穩穩地落到了草地上──同時也落入了身旁男人的懷中。

  「作為Severus曾經的學生,或許你能為我深入分析一下我與Severus之間的差別?」說句實話,Tom並不認為自己在對待學生的態度上有比Snape親切多少,他們同樣有著對學院的偏見以及Slytherin特有的毒舌,或許他比Snape更常展露笑容,但那種禮貌性的微笑應該完美地體現出他所想保持的距離感才對。

  所以說,到底是為什麼?

  「我只能說──外表對一個人的影響恐怕真的很大。」說著,Harry悄悄抬起頭,望向Tom看來僅有四十多歲的英俊臉龐。

  雖說那雙曾如黑曜石般溫潤的墨瞳已因靈魂魔法的副作用而不復存在,但在褪去以往的暴戾之氣後,瞳孔如蛇類般細長的鮮紅雙眸亦不再令人畏懼,而是有如紅寶石一樣耀眼奪人,也與Tom英俊的外貌更為相襯。

  「又一個屬於你們的成功案例?」要知道,恢復原有容貌這點可是Dumbledore在簽訂協議時特意加進去的,為的就是降低學生們對他的恐懼。

  「Maybe?至少現在這張臉確實能讓大多數的人比較想親近你。」

  「包括你?」

  「你把我當誰了?」不滿地咬了下Tom的唇,Harry續道:「就算你頂著張蛇臉,我也親得下去。」

  「嗯,我相信你說的。」

  話落,Tom看準了Harry正要開口叫他別用破心術的時機,傾身堵住了那誘人的薄唇,輕輕啃吮著,將懷中人兒到口的斥喝轉化為一聲聲悅耳的喘息。

  「……Tom,我想回寢室了。」唇分之際,Harry無力地趴伏在男人的胸前低語道。

  「不怕被學生堵了?」一邊說著,一邊吻過Harry耳際的Tom感受著他越發粗重的呼吸以及逐漸攀升的體溫,輕笑著問道。

  「你借我點禮物用用?」

  「我想這恐怕不符合規定,親愛的男孩。」見懷中的愛人已被撩起了慾火,Tom俐落地解下Harry腰間的皮帶,隔著布料撫上隱藏其下的挺立,並以惡魔般惑人的嗓音在他耳邊輕聲呢喃道:「放心,無論你在擔心什麼,那都是用一點簡單的小咒語就能解決的事情,所以──」

 

後記

啊啊啊啊啊啊啊死線啊啊啊啊!!!!

好難寫啊!!!!

我的文筆怎麼啦!!!!!!(大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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