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為BL創作

※ 噗浪點文合集,內容包含黑子的籃球、戰國BASARA、K、胡鶴捕物帳、APH、臨座的怪同學、原創

 

 

 

 

《戰國BASARA

 

毛長-#000000的黑色

 

  腳邊,殘留著焦黑的痕跡,眼前,是一片荒蕪的土地。毛利元就踏過腳下的木板殘骸,被燒乾了水份的木頭應聲碎裂,行經之處,滿是失去行動能力的人類軀體,在大火之下,敵我難辨。

  「毛利!」

  聞聲,毛利元就轉過身,開口:「還沒死嗎?」

  「你這傢伙……!」身上有著燒傷的痕跡,卻仍強逼自己行動,長曾我部元親眼底閃著怒火,來到對方面前「對自己的部下竟然真下的了手!」

  一場混戰,不分敵我的殘殺,一切的源頭都來自面前的男人。

  望向四周,毛利元就淡淡的開口,道:「作為棄子,這是他們最好的一戰。」

  「你……!」無法抑制的怒火驅使長曾我部元親揮舞起手中武器,但卻被對方輕易擋去了攻擊。

  「我軍的勝利已是顯而易見的,棄子,船上還多著,但看來這次是沒有派上用場的必要了。」話落,毛利元就便往己陣的方向離去。

  見狀,長曾我部元親屈膝跪地,緊握的拳頭擊向地面,怒吼:「混帳!」

  不遠處,毛利元就的腳步一頓,很快的卻又繼續向前,對於對方發洩的怒吼,充耳不聞。

  「元就大人,辛苦您了。」剛返回本陣,便見擦身而過的部下前來問候,對此,毛利元就卻僅是看了對方一眼,而後揮刀收割了對方的性命。

  看著倒地的屍體,毛利元就微瞇起眼,低語:「區區棄子,卻最讓你留心嗎……」

  那麼……就讓他們全都消失便是,你的眼中只要有我就足夠了。

 

 

《黑子的籃球》

 

今青-黃瀨的髮色

 

  來到屋頂,今吉翔一不意外的看見自己要找的人正躺在地上,藉由封面是清涼女模特兒的雜誌遮去下午的陽光。

  「又是這樣嗎……」不自覺一嘆,今吉翔一走上前,打算叫醒再次翹掉訓練的學弟。

  鏗!

  伸手拿起遮掩對方容貌的雜誌,卻聽聞一聲清脆的金屬落地聲響。

  放下手中書本,今吉翔一將視線轉向地面,就在熟睡的青峰大輝身旁,落了條剛從自己手中雜誌內掉下的項鍊。

  令人眼熟的金色被製成了K字形,靜靜的躺在地上,反射著夕陽餘暉,看來更是耀眼。今吉翔一轉而望向手中雜誌封面,不意外的在上頭找到相關資訊──內附本期主打星黃瀨涼太代表飾品。

  見字,今吉翔一僅是平靜的看向面前熟睡之人,想起那雖未曾見過面,但卻不時會自面前的人口中聽聞的人名──黃瀨涼太,那人不斷追隨著青峰大輝,甚至因此而開始接觸籃球,彷彿世界是圍繞著對方打轉的一般。

  不過,這些對今吉翔一而言都不重要。

  「訓練的時間已經過一半了。」今吉翔一將雜誌放於地上,把人叫醒。

  「我請假。」看清來者,青峰大輝翻了個身,繼續他的睡眠。

  「那我也難得得一起請吧。」話落,便在對方身邊落座。

  「……隨便你。」

  聞言,今吉翔一看著對方再次閉上雙眼,進入睡眠。

  視線重新回到一旁的雜誌上,以及那條項鍊,今吉翔一不住暗笑,想道:「反正,無論對方再怎麼追逐也是搶不走的,絕對無法搶走屬於他的青峰大輝。」

  手,覆上熟睡之人的左手,指尖傳來些許冰涼,是對方無名指上的黑色指環。

 

 

綠高-黑色高領長袖毛衣

 

  看著面前的景像,坐於板車駕駛座上的高尾和成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開口:「小真,現在是……夏天喔。」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是……嗎?」視線落於對方穿著的高領長袖毛衣上,高尾和成實在無法相信對方的話語。

  「今天的幸運物是黑色高領長袖毛衣。」

  「不熱嗎?」

  「不會。」話落,綠間真太郎坐上板車「還不快去學校?想要遲到嗎?」

  「會遲到也一定是因為小真你的錯。」說著,高尾和成踩動踏板,朝著學校的方向前進,嘴上也不忘抱怨:「到底是為什麼可以每次都弄那麼久才出門啊……」

  聞言,綠間真太郎並未有所不滿,而是淡淡的開口說出毫無關係的話題:「等下前面路口左轉繞路。」

  「啊?」前方路口,直走才是最快通往學校的路線「小真,我們已經快遲到了。」

  「早安占卜說今天走跟平常不同的路線會有好運。」一推眼鏡,沒有多加解釋的打算,綠間真太郎就這麼安靜下來。

  「嘖,如果遲到的話可不要怪我。」

  結果最後兩人並未遲到,且在抵達學校時發現,平時所走的路由於施工而暫時封閉,因此在路口處改變行進方向是最省時的方式,但路途中經過的路段幾乎都是上坡路這點倒是苦了高尾和成。

  「高尾,上課了。」下了板車,綠間真太郎看著喘氣不止的司機,說道。

  「你說的、容易……」尚未平復呼吸,但再不走就真的要遲到了,高尾和成只得提起書包,離開板車前方的腳踏車「呃……!」

  腳才落地,便失了力。

  高尾和成下意識的閉上眼,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反是接觸到柔軟的毛料。

  「走路也不會嗎?」

  聲音自上方傳來,高尾和成睜開眼,看見綠間真太郎正俯視著自己,而他正被對方雙手抱著,撐住下落的身子。

  「還、還不是為了載你來上課!」離開對方的懷抱,高尾和成提起書包,逕自往校門走去。

  見狀,綠間真太郎立於原地,看著對方微紅的耳根,勾起笑,暗想道:「果然,早安占卜是最準的。」

 

 

綠高-冬天午後晴朗明亮刺眼的顏色

 

  今日的高尾和成是在陽光下清醒的,即使他十分不願。

  將頭下已經變為常溫的冰枕放到一旁,高尾和成撐起身子,雖已退燒,但腦袋仍有些昏沉。

  「……看樣子今天是全天病假了。」想著,高尾和成便伸手往一旁的床頭櫃摸索,打算拿過手機,向校方跟社團請假「欸?」

  伸往床頭櫃方向的手在觸及冰涼的木製平面前,反是先碰到溫暖的物體。

  下意識的將視線轉往手的方向,高尾和成在這冬季暖和的午後發出不適當的慘叫。

  「嘖,吵死了。」顯然是剛睡醒,綠間真太郎拿過眼鏡戴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睡意與不耐。

  「小、小小小真?」待確認趴在自己床邊睡著的人為何後,高尾和成才逐漸平靜「為什麼小真會在這?」

  「都快遲到了還等不到你拉板車過來,所以來叫你起床拉車。」

  「橫豎都是要走路,小真你何不直接去學校……」聞言,高尾和成小聲嘀咕。

  「感冒嗎?」沒有聽聞對方的低語,綠間真太郎問道。

  「嗯,早上有些發燒,躺了一上午已經好多了。」

  聞言,綠間真太郎頓了頓,而後自一旁的書包中取出個保溫瓶,道:「拿去。」

  「這什麼?」接過有些沉的瓶子,高尾和成問道。

  「天蠍座今天的幸運物,裝了熱湯的保溫瓶。」

  「這種時候也來這套嗎……」高尾和成不住笑道「不過還是謝謝,小真。」

  看著對方道謝的笑顏,綠間真太郎轉過頭,推了下眼鏡,開口:「快把湯喝了。」

  「可是喝了不就不是『裝了熱湯的保溫瓶』了嗎?」

  「喝掉。」

  「是、是。」聽見對方不容反駁的話,高尾和成打開瓶蓋,白色的霧氣與香味便撲鼻而來「是說這是小真煮的嗎?」

  「怎麼可能。」

  「虧我還期待了下。」

  「喝完了就快休息。」

  「……小真不去學校嗎?」見對方沒有離開打算的模樣,高尾和成問道。

  「今天的巨蟹座跟學校不合。」

  「那,我先睡了,如果小真無聊的話,離開時記得幫我鎖門。」

  「嗯。」

 

 

《臨座的怪同學》

 

全員-晨曦的光

 

  關上檯燈,剛結束明日考試複習以及課程預習的水谷雫打了個呵欠,看向一旁的時鐘,長針在六,短針在五與六之間,已經是快要天亮的時刻了。

  定好鬧鐘,水谷雫躺上柔軟的床鋪,準備好好睡上一覺──

  「雫──!」

  ……看樣子是沒辦法了。

  「雫!」關上的窗戶被敲響,水谷雫走下床,打開窗簾,不意外的看見吉田春出現在窗外。

  「春,現在是凌晨五點半。」眼底有著厚重的黑眼圈,眼神毫無感情可言的,水谷雫打開窗戶,盯著面前擾人清夢的來客道。

  「我知道啊,所以才趕在這時候過來。」爬進室內,吉田春道,顯然沒有聽出對方話中的不滿。

  「我現在要睡覺,你回去。」

  「雫,我找到很棒的東西,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去看。」像是沒有聽聞對方的話一般,吉田春逕自道。

  「給我好好聽別人說話……」

  「啊──快點跟我來,不然就來不及了!」

  水谷雫尚未來的及反應,便被這突然的訪客給拉出家門。

  「春……」

  「妳一定會很喜歡的,超美的喔!」

  「晚點再說不行嗎?」

  「那樣就看不到了!」

  無法勸阻、無法反抗,水谷雫只能任由對方拉著跑。

  待吉田春停下腳步,兩人已來到一處山腰,面對著自己居住的城市。

  「呼──還好趕上了。」

  「你到、到底……呼……」體力不如對方,水谷雫大口喘著氣。

  「就是這個,超美的喔!」

  「嗯?」疑惑才剛產生,一道光芒便照到水谷雫臉上。

  太陽正自遠處山間升起,是今日的第一道陽光。

  「很棒吧?雫。」臉上的笑容不亞於晨曦的燦爛,吉田春道。

  「是很漂亮……」

  「對吧!」

  「不過,春……」

  「欸?」

  「你有必要……為了這種事大清早把我拖出來嗎?」積壓著的怒意表露無遺,水谷雫黑著臉,咬牙問道。

  「雫、雫雫雫?」

  「……我要回去了。」不知是精神不濟,抑或是其他理由,水谷雫很快的恢復平靜模樣,開口。

  「那我跟你一起……」見對方似乎沒再生氣,吉田春重新拾起笑容,湊上前。

  「不用,我自己走。」瞬間的,水谷雫身週的溫度下降數十度,眼神也透著寒光。

  「……是。」

 

 

K

 

禮尊-隔壁鄰居的顏色

 

  四肢沉得無法動作,耳邊斷斷續續傳來雜聲,眼前,卻是一片漆黑。

  ──……宗……你……

  隱約可聞的話語、熟悉的聲音,但卻無法聽清。

 

  嗶──嗶嗶──……

  睜眼,宗像禮司看往聲音來源,是置於床頭櫃上的鬧鐘。

  「……唉。」輕嘆了聲,切斷擾人的聲響,拿過眼鏡戴上。

  視野轉為清晰,就如同當時,看著那人倒下的身影般清楚。

  自出生以來,見過最美麗的紅,在那一日消逝,染上了深沉的暗紅。至今,宗像禮司仍無法遺忘手中長刃刺入對方胸膛的感受,受創的,似乎不僅是對方,自己的胸口也跟著泛疼,明明都已取下眼鏡,對方倒下的身影卻似刀刻般深深印入眼底,清晰得無法淡忘。

  「周防……」

  鈴──……

  口袋中的手機響起,截斷漸趨負面的思考。

  「哪位?」

  「室長,請問您還要多久會到?今天臨時有要事需要您在場協談。」淡島世理的聲音自電話另一頭傳來。

  「我現在就過去。」話落,宗像禮司掛上電話。

  整理好身上的制服,將配刀固定於腰側,宗像禮司離開住處。

  「喔?早安。」

  「嗯?」陌生的招呼聲令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去,入眼的是熟悉的紅。

  「你好,我是最近搬到附近的,算是……鄰居吧?」聲音的主人臉上帶著笑,道。

  「……你好。」陌生的模樣、陌生的聲音,完全陌生的一個人,唯獨髮色,是熟悉的「很漂亮的紅色。」

  「嗯?謝謝。」突如其來的稱讚讓對方愣了會兒,但隨即反應過來。

  「不會。」嘴角帶著淺笑,宗像禮司舉步離開。

  「以後還請多多指教。」身後,對方喊著。

  「彼此彼此。」

 

 

《胡鶴捕物帳》

 

龜鶴-辣椒籽的顏色

 

  風和日麗的午後,正是適合外出的日子,但對於某些正忙於公事的人,這樣的日子或許只是使其分心的存在而已。

  「……全身……無力……」癱倒在地,千渡胡鶴生因發顫的說道。

  「胡鶴,還有很多文件需要你過目,快點起來。」一旁,監督著對方工作的因幡苑兔開口督促。

  「我缺乏能量來源……」頭也不抬的,千渡胡鶴道。

  唰──!

  房間的紙門被拉開,外頭,是同樣為當今幕府效命的萬嘉漆龜。

  進入房中的萬嘉漆龜看了眼滿地未簽章的文件,以及正倒臥在地的千渡胡鶴,不禁開口,道:「……你動作不能快點嗎?都已經是二十七歲的人了,接手工作也那麼多年了,還偷懶。」

  「你還不是,跑到我這來做什麼?」聞言,千渡胡鶴抬起頭反駁。

  「我手邊的工作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就等你把文件處理完交給我。」

  「唔……」自知無法再繼續反駁,千渡胡鶴重新低下頭「沒有辣椒我幹不下……」

  見狀,一旁的因幡苑兔嘆了口氣,認命的出去準備東西,留下萬嘉漆龜與千渡胡鶴兩人。

  「都十一年了,你這習慣還是沒變嗎?」

  「辣椒可是能量來源,不是說變就能變的。」

  聞言,萬嘉漆龜嘆了口氣,從口袋中取出包紙包,開口:「吃了以後快點做事。」

  將紙包放在桌上,萬嘉漆龜便轉身離開。

  聽聞紙拉門關上的聲音,千渡胡鶴抬起頭,看著桌上的紙包,伸手取來,裡頭,裝著滿滿一袋的辣椒。

 

  拿了家中的辣椒存貨過來,因幡苑兔拉開紙門,看到的卻是工作中的千渡胡鶴。

  「不是沒動力嗎?」

  「現在有了。」嚥下剛放入口中的辣椒,千渡胡鶴道。

  「……嘴邊,有辣椒籽。」

  「嗯?喔。」伸手抹下,看著手上的那枚淡黃色辣椒籽,千渡胡鶴不住勾起嘴角。

  動力來源不僅是辣椒,還有裡頭包裹著的,那抹金黃。

 

 

MAGI

 

白龍阿里-迷宮的顏色

 

  揮舞著手中長刀,斬擊劃破空氣,雖僅是平日的鍛鍊,但卻仍透出沉穩的魄力。

  「唔……!」一吃痛,練白龍不住鬆手,任由兵器落地。

  左臂上被伊薩亞克的利刃刺穿的傷口尚未痊癒,眼下正隱隱作痛。

  「白龍!」遠處,一聲呼喊伴隨著逐漸接近的腳步聲響起「總算找到你了。」

  「阿里巴巴……」

  阿里巴巴看了眼落於對方腳邊的長刀,以及對方按著傷口處的右手,嘆了口氣,道:「你傷口還沒痊癒,不能有太劇烈的動作。」

  「但我不能就這樣一直休息下去。」

  進入撒共的迷宮,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已十分明顯,若再繼續鬆懈下去,永遠不會有變強的一天。

  「那也得等傷口痊癒以後再繼續啊。」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練白龍低語道。

  「如果你好好接受治療的話,很快就會好了。」對方的低語傳入阿里巴巴耳中,他不住開口道「而且,如果你不好好接受治療,之後有什麼問題的話,我也會有點愧疚。」

  「受傷是我自己能力不足,你沒有愧疚的必要。」

  「可是……!」

  「什麼?」

  「你會受傷……我也該負上一部份的責任,當時是你替我擋下了那次攻擊,不然我現在……」

  「我只是償還從你們那邊獲得的而已,在迷宮中,你們也救我了很多次,光是這樣,還不足以回報。」不過好像……也不光是這樣……

  「冒險本來就是要互相幫助的,別想的那麼認真啦。」聞言,阿里巴巴道「總之,先回去給負責治療的人看看吧,希望傷口沒有裂開。」

  一手拉過對方,阿里巴巴領著人往室內移動。

  被對方握住的手腕有些溫暖,從後方跟著,練白龍隱約能見對方臉上常存的笑容,在陽光下似乎比平常更耀眼了些。

  究竟是為什麼呢?當時會奮不顧身的衝上前,除了是為了回報,似乎……還有些什麼因素,眼前的人,就像一道光芒,讓人想一探究竟,並非追求似的,而是更讓人主動想接近的……

  「嗯?怎麼了?」注意到視線,阿里巴巴回過頭。

  「沒、沒什麼。」

  或許,就像迷宮吧?像迷宮一樣,讓人想一窺其中的模樣。

 

 

APH

 

亞瑟中心-濃霧般的灰藍

 

  時間是下午三點,窗外卻灰暗如清晨。伸手撥開遮擋住光線的窗簾,亞瑟‧柯克蘭不意外的看見濃霧覆蓋住自己所居住的土地。

  「嘛、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在此地居住的歲月已難以計數,對於這樣的氣候也早習以為常。

  將窗簾固定於窗戶邊,亞瑟‧柯克蘭伸了個懶腰,準備開始午覺之後的行程。

 

  泡了杯紅茶,坐於住處客廳的沙發上,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拿過遙控器,轉開電視,開始接收來自世界各地的訊息。

  「美/國那傢伙家裡又出事了嗎……」看著新聞播報著他國的狀況,亞瑟‧柯克蘭不住低語道。

  放下茶杯,裡頭的紅茶已少了大半,改拿過剛出爐的司康,咬了口,和著殘留的淡淡茶香一同嚥下。

  「說來,以前這時候總是跟美/國那傢伙一起享用下午茶……」自言自語著,亞瑟‧柯克蘭不住想起過往,那個從自己家中獨立出來的孩子,如今已成為世界大國,已經不需要自己的照料了。

  思及此,他不住嘆了口氣。

  「今天怎麼突然想起這些事。」亞瑟‧柯克蘭甩了甩頭,將陰暗的想法拋開,伸手取過茶杯,將裡頭剩餘的紅茶一口飲盡。

  呼出口長氣,亞瑟‧柯克蘭看了眼新聞頻道上的氣象,仍是大霧的圖示。

  「真的是……天氣陰沉,人也跟著陰沉了。」

 

 

亞瑟中心-透著雨後清新的嫩白

 

  「那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散會!」作為今日會議主導者的路德維希宣佈道,將手中的資料整理好,他便轉身準備離開會場。

  「啊、德//志,等等我──」一旁仍如往常般悠哉的威尼斯諾趕緊跟上對方離開的腳步。

  「呼──」呼出口長氣,亞瑟‧柯克蘭開始著手將攤在桌面上混亂的資料分類整理好。

  「例行的會議真是讓人疲憊,不過終於可以好好觀光了。」轉著手上的紅玫瑰,法蘭西斯說著。

  「召開世界會議可不是為了讓你到各國觀光。」聞言,亞瑟‧柯克蘭不住開口。

  「會議都開完了,自然就是要好好享受下,不然對大老遠跑到別人家開會自己可是很過意不去的。」法蘭西斯站起身「那麼,大哥哥要好好去享受了──」

  「反正八成又是去那些風流場所吧?」將文件收入公事包中,亞瑟‧柯克蘭站起身。

  「我也是會去其它地方的,而且那邊以行程安排來看,也應該是最後一站。」

  「結果還是要去嘛!」

  「不然英/國你又要做什麼?」

  「當然是在街上逛逛,然後就順路回去了。」

  「真是無趣的生活啊──」

 

  離開了開會場所,外頭正下著毛毛細雨,灰暗的天空看著讓人有些沉重。

  「結果碰上這種天氣嗎……」

  口頭上不住抱怨,但亞瑟‧柯克蘭仍認命的撐起傘,上街。

  循著歸途,沿途順道瀏覽四週的景色,亞瑟‧柯克蘭看著已經完全現代化的市區,不住想起過往的模樣。當時的生活沒有電,一切都靠自然與人力,雖是辛苦的生活,但卻也有另一種樂趣。

  逐漸的,遠離市區,來到人煙稀少的郊外,再繼續走著,前往無人居住的土地。

  雨停了,四週也少了人聲喧鬧,放眼望去,僅有一片帶著雨珠的草地。

  不顧是否會髒了衣服,亞瑟‧柯克蘭在草地上躺下,仰望著天空,飄散開的雲朵之間,有著道淡淡的七色拱橋。

  「偶爾,還是會想重溫下這樣的生活……」

  閉上眼,亞瑟‧柯克蘭享受著難得的清靜,遠離塵囂、遠離變調的生活。

 

  就在這,放鬆一下吧──

 

 

《原創》

 

青蘋果的顏色

 

  「要什麼口味的?」人來人往的車站地下街中,一處冰淇淋專賣店的值班店員問著正面對著冰櫃,猶豫不決的少年。

  「嗯……一球香檳葡萄,還有一球……」視線在眾多口味中來回梭巡,許子軒仍難以抉擇。

  「有那麼難決定嗎?」一旁早已迅速決定完,如今已經快吃掉其中一球的江宇權問道。

  「因為有太多想嘗試的口味了……」蹙著眉,許子軒道。

  見狀,江宇權嘆了口氣,便先往後方的座位區走去。

 

  大約一分鐘後,江宇權才看著對方付了帳,拿著兩球冰淇淋往他這方走來。

  「最後你決定買這個嗎……」看著對方手中的冰淇淋除了一開始決定的香檳葡萄外還有一球淺綠色的,江宇權用自己的湯匙挖走了一口,放入口中「還是跟以前一樣好吃。」

  「你吃過這個口味的?」

  「吃到飽的火鍋店不是都會有嗎?」

  「……早知道就換別的口味了。」嘆了口氣,許子軒在對方身旁落座。

  「你不是沒吃過嗎?青蘋果的。」

  「青蘋果?」

  「那球綠的啊。」江宇權用湯匙指著缺了一塊的淺綠色冰淇淋。

  「這是情人果口味。」

  「欸?」

  「……你確定跟你以前吃的是同一種嗎?」

  「嗯,不過那時候還不認識字,口味名稱是比我大兩歲的表姊跟我說的。」

  「……她其實也認錯了吧。」

  「我想也是,那時候我們好像都是靠顏色跟口味判斷的。」將自己紙杯中的最後幾口冰淇淋挖起,放入口中,江宇權叼著湯匙道「下次再一起來吧。」

  「嗯,我還有好多口味想買。」

  「……下次給我先想好要吃什麼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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