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為BL創作

※ 噗浪點文合集,內容包含黑子的籃球、戰國BASARA、K、白熊咖啡廳、APH

 

 

 

 

APH

 

亞瑟中心-冰塊

 

  桌面上放著一疊又一疊的資料,全是近日校內所要舉辦的活動相關資訊,來自各社團的審核文件幾乎讓亞瑟‧柯克蘭大呼崩潰,但卻不得不強迫自己繼續處理這些工作。

  先是將審核文件進行分類,並排除資格、格式不符者,而後才開始詳細閱讀內容。對於每個社團所寫的審核內容,亞瑟‧柯克蘭看著又是另一種頭疼,畢竟是審核資料,自然是盡可能寫些好事,並想辦法提升自己社團在他人眼中的印象,但對於熟知校內社團狀況的學生會長而言,反是對這些不切實際的內容感到煩躁。

  「什麼愛護校園,主動替換髒了的玻璃窗,明明就是傳球時失準砸壞窗戶,被校方要求賠償……」揉著額際,放鬆發疼的腦袋,亞瑟‧柯克蘭嘀咕著。

  休息一分鐘,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很顯然的,他今天又不用回家了。

  「算了……」早已有活動結束前都不能回家的心理準備,亞瑟‧柯克蘭重新看向手中的資料「欸?」

  一陣暈眩,眼前的文字模糊成一團,旋轉、歪斜──

  碰!

 

  接續在中段的記憶之後的,是消毒水的氣味。

  亞瑟‧柯克蘭睜開眼,面對的是空無一人的保健中心,而從牆上的時鐘看來,時間已是上午十一點半。坐起身,啪的一聲,一袋裝著冰涼液體的布袋落在腿上,是融化了的冰袋。

  將東西放到一旁,亞瑟‧柯克蘭下床,返回學生會辦公室,打算繼續未完的工作,然而,迎接他的卻是已全數審核完畢,且精確、完整的進行分類的社團資料,以及一張置於桌上的小便條,寫著──「別太勉強自己了」。

  沒有屬名或任何足以辨識的名稱,但亞瑟‧柯克蘭想,他大概猜的到是誰放的。

  「真的是……明明就說過沒有允許不要亂動學生會長桌上的文件。」嘴裡抱怨著,唇角卻不住微微揚起「機會難得,請假回家一趟好了。」

 

 

英法→貞-全身無力

 

  他與他之間,僅有一水相隔,只要打開窗,向對岸眺望,便可看見對方家園的模樣,也因為如此,他從未感覺到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從未想過,對岸的人有一天會不再看向他。

  於清晨推開窗,感受早晨的清新空氣,亞瑟‧柯克蘭的視線落於對岸的鄰居家。從定居以來,兩人作為鄰居,總會偶爾攀談幾句,甚至隨著談天的時間增加,有了更進一步的關係。對亞瑟‧柯克蘭而言,他是個少有的伴,比起孤獨一人藏身空蕩蕩的大宅中,有個親密的對象總是好的,而或許也是因為如此,才會讓他在看見眼前的景象時,感到如此難以接受吧。

  法蘭西斯正與一名少女談天,這並不稀奇,幾乎每天都與女性往來的法蘭西斯若有哪天獨自一人外出才是令人感到奇怪的,但這回,亞瑟‧柯克蘭感受到明顯的不同,從法蘭西斯臉上的神情,以及兩人之間的互動。

  距離讓他聽不清兩人的對話,但法蘭西斯臉上的笑容是他從未見過的,好似眼前的少女是他的一切般。

  ──他不要這樣。

  他不要回到孤零零的歲月,不要一個人窩在空蕩蕩的宅邸內,但要怎麼做?面對眼前的景況,他只感受到自己的無力,無法阻止任何事的發生。

  怎麼做?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

 

  熊熊大火燃燒著,裡頭傳來的,是少女的祈禱,手握十字架的身姿,逐漸被熾熱的火焰吞沒。

  亞瑟‧柯克蘭靜靜注視著這一切,直至眾人上前,再次燃燒屍體,並將之後燒盡的骨灰扔進塞納河,他才轉身離去。

  離去的腳步穩定而沉重,即使看見法蘭西斯不忍目睹一切而別開的臉,以及其臉上的淚痕,他仍沒有改變穩定的步伐。在決定闖入法蘭西斯家中時,亞瑟‧柯克蘭心底便早有所準備,他翻遍法蘭西斯的家,就是為了找到那名少女,他找尋所有角落,因為他相信對方會用盡全力,保護她的安全,將她妥善藏起,也因此,當他看見少女主動現身,守護這座家園時,他有些意外,但很快便為喜悅取代。

  ──省了不少麻煩。

 

  清澈的塞納河,將焦黑的屍骨被吞沒得一點痕跡也不剩,至今,依舊日復一日的流動著,好比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亞瑟‧柯克蘭坐於家中,翻閱著手中的書籍,想道──也許少女至死都不明白一切的原因吧,但,也不重要了。

 

 

《戰國BASARA

 

西軍-提拉米蘇

 

  「刑部,這是什麼?」照著平日的習慣,帶著午餐前往二年級教室與大谷吉繼一同進食的石田三成看著出現在對方桌上的陌生物品。

  「早上二年級家政課做的提拉米蘇。」一旁的大谷吉繼說道。

  「提拉米蘇?」未曾吃過的石田三成不住疑惑出聲。

  「是一種甜點,這一個就給你吃吧。」說著,大谷吉繼將桌上的提拉米蘇推至對方面前。

  「嗯。」石田三成拿起湯匙挖起一口,放入口中「好吃!」

  「那麼,我還有另一個要給別人的,你就先吃午飯,我等等回來。」話落,大谷吉繼自抽屜中取出另一個提拉米蘇,便往外移動。

  至於這一個是送給誰,或許能從黑田官兵衛於今日下午開始請假三日得知提拉米蘇的去向。

 

  「大谷那傢伙,想不到還有點技術。」看著石田三成將提拉米蘇吃完,與大谷吉繼同班的毛利元就走上前,道。

  「你也做了嗎?」吃完甜點,石田三成拆開作為午餐的麵包,問道。

  「那種事,交給棄子們去執行就夠了,沒有我出手的必要。」

  「毛利!」交談至一半,教室外便傳來隔壁班長曾我部元親的怒吼「不要把這種東西丟在別人桌上!」

  長曾我部元親手中拿著個應該是提拉米蘇的物體,可可粉融進未凝固的白色部分,且未拌勻,應該沉於底下的餅乾也以傾斜的角度浮於表面,會被稱為「這種東西」也真是情有可原。

  「『這種東西』……?」毛利元就臉上神情一沉。

  「別以為趁著教室沒人來放我就找不到是誰做的!」

  「想不到你還有點腦袋,長曾我部。」

  「什……!」

  「原本是打算靠這個讓你休養三天的,這樣後天的聲援活動,就絕對是由我們管樂部拿下了。」說著,毛利元就自口袋中取出一片光碟「不過用別的方法,也行。」

  「毛利你……混帳!」抄起球棒,長曾我部元親喊道。

  「上啊,我的棄子們!」一個指揮,現場的管樂部部員便順應著對方的話行動。

  「野郎共!可別輸了!」

 

  「長曾我部殿跟毛利殿,感情真的很好啊。」看著在走廊上吵起架來的雙方,二年二組教室前,真田幸村道。

  「旦那,那應該不叫感情好……」苦笑著,猿飛佐助道。

  「先不說這個了,佐助,味道如何?」眼底閃著期待的光芒,真田幸村問著剛收下自己所做的提拉米蘇的朋友。

  「呃、這個……」聞言,猿飛佐助臉上的表情一僵,拿在手中的提拉米蘇一口未動。

  「不合口味嗎?」

  「不是、那個……旦那,你是不是弄錯材料份量了?」手中的塑膠湯匙往提拉米蘇挖去,湯匙應聲折斷「挖不下去……」

  「什……!看來是在下鍛鍊的還不夠,必須繼續努力才行──!」說著,真田幸村便往家政教室跑去。

  「啊、旦那,先吃午餐啊!」猿飛佐助的呼喊似乎是沒有傳入對方耳中,見狀,他也只能無奈的跟上對方離去的腳步。

  今日的BASARA學園,依舊通常運轉中。

 

 

瀨戶內-

 

  於崖上遠觀海邊的戰況,毛利元就一語不發,部下們按照著他的計畫進行戰鬥,戰況自然也跟著他的推算進行。

  「元就大人,馬已備妥。」將馬匹牽至毛利元就身邊,部下報告道。

  「嗯,出發吧。」轉過身,對戰場毫無留戀,也沒有留下來指揮的必要,毛利元就騎上馬,往樹林內離去。

  身後的砲火聲逐漸因距離拉長而轉小,混於空氣中的火藥與海水味也逐漸轉淡。毛利元就帶著幾名部下同行,準備趕往下一個地點,進行接下來的計畫。

  行進至一半,毛利元就突然拉緊韁繩,命馬停下,而就在不遠處,一把錨槍自空中插入地面,發出巨響。

  「戰爭還在繼續,你這是要上哪去?毛利。」連接著錨槍的鐵鍊被長曾我部元親握著,稍一施力,便使武器回到手中。

  隨著聲音來源看去,毛利元就勾起唇角,冷笑著,道:「一群海賊,上了陸地還妄想獲得勝利嗎?」

  為了追上毛利元就,長曾我部元親與其帶領的部下都騎於馬上,但很明顯的,個個都不算適應,駕馭馬匹的技術也有待加強。

  「你就別到時候還輸給我們。」面對對方的挑釁,長曾我部元親道。

  聞言,毛利元就僅是冷哼了聲,握緊武器,準備於樹林中展開海戰的延續。

 

 

蒼紅-日出

 

  陽光透過窗戶、紙門竄入室內,喚醒才躺於床上淺眠不到一個時辰的人。受光線影響,伊達政宗蹙起眉,緩緩睜開眼,但隨即又因為刺眼的陽光而閉上。

  掙扎著起身,驅走睡意,伊達政宗走往窗邊,倚著牆,打了個呵欠,看向外頭蔚藍的天。

  「看來又會是個熱天。」看著無雲的天空,若非眼下時間尚早,陽光尚未完全探頭,溫度大概會再上升許多「說來待會兒,還要見個比太陽更Hot的人啊……」

  「政宗大人,請您趕緊做好準備。」門外,片倉小十郎的聲音傳入房內「時間已快到了。」

  「Don't worry,馬上就好。」

  換穿上出戰時那套顯眼的藍色外衣,繫上眼罩,戴起裝飾著彎月的頭盔,伊達政宗勾起期待的笑容。與真田幸村的最終戰就在今天,這可是他期待已久的,是與過去不能相比,最好的盛宴。

  拉開紙門,面對外頭等待已久的部下們,他開口便是一句時提高士氣的洋文──

  「Are you ready guys?」

  「Yeah!」

  「今天的Party可是不同Level的,給我好好大鬧一場!」

  「Yeah!」

  「Here we go!」

 

 

孫親-紫陽花

 

  ──已經幾天了?

  長曾我部元親躺於床上,不由想著。

  幾日來臥病在床,雖已不是什麼難得的事,但由病症所帶來的痛苦仍讓長曾我部元親感到無比難受。每下呼吸都令胸口犯疼,欲開口說話,卻為發痛的喉嚨所阻,就連透過呻吟紓解痛苦都不行。

  「元親。」房門外,一聲女音傳來「我要進去了。」

  紙門被從外頭拉開,房門外站著的,是長曾我部元親的好友──沙也加。

  「沙也……咳!」見來者,長曾我部元親有些意外,習慣性開口,說出的話卻成了咳音。

  「躺著吧。」關上身後紙門,沙也加來到位於房中央的床鋪邊「有好點嗎?點頭或搖頭回答。」

  長曾我部元親點了下頭,今天的狀況確實比之前好上不少了。

  「那就好。」說著,沙也加取出一個小盒,將其推至長曾我部元親面前「這給你。」

  接過對方推至自己身側的方盒,打開,裡頭是幾朵紫陽花。

  「聽說對肺熱和喉痛有效,處理方式寫在裡頭的紙條上了。」

  聞言,長曾我部元親頓了頓,隨即朝對方露出笑容,算是道謝。

  「我幫你拿去找人處理,你先休息吧。」見著對方的笑容,沙也加也不住回以淺笑。將對方手中的方盒蓋上,沙也加落了話,便轉身離開。

  看著對方的身影消失於關上的紙門後,長曾我部元親才收回視線,轉而望著天花板。

  身體好像比剛才又舒服多了,也許是因為沙也加吧,她的存在總是讓長曾我部元親感到安心、舒適,就像黑暗中的一道光芒般,明亮而溫暖。

  靜靜的,他閉上眼,放鬆身心,讓自己進入淺眠,在意識飄遠前,也不忘在心底許下小小的希望──「要快點回來陪我喔,沙也加。」

 

 

《黑子的籃球》

 

綠高-線上遊戲

 

  耳邊不斷傳來喀搭聲響,擾得綠間真太郎無法專心於書本上,隨著噪音的持續時間拉長,他的耐性也跟著縮減,最終爆發。

  「高尾,你從剛才開始就在做什麼?」蹙著眉,推了下眼鏡,綠間真太郎看向噪音源道。

  「小真抱歉,等我一下,現在這邊需要專心。」迅速的告之對方稍待,高尾和成重新將注意力完全轉移回面前的電腦螢幕上。

  見狀,綠間真太郎放下書本,站起身,來到對方身後,看著螢幕上混亂的畫面,蹙起的眉又皺的更深。

  那是款最近很多人在玩的線上遊戲,在學校也不乏有人在談,但對綠間真太郎而言,這類型遊戲一點意義也沒有。

  「鍵盤的聲音讓我很難專心。」站在對方身後,看著高尾和成操縱著角色進行攻擊,綠間真太郎道。

  對方沒有回應,似乎是真的完全沉浸在遊戲世界之中。

  見此,綠間真太郎也不多說什麼,纏著繃帶的手指朝著鍵盤上DF兩個鍵一按──

  「啊啊啊啊啊──!小真你做什麼──!」發現對方的舉動卻已無法阻止,高尾和成不禁哀嚎出聲。

  「怎麼了嗎?」對於對方的反應無法理解,綠間真太郎問道。

  「還問怎麼了,小真你知道你剛才按了什麼嗎?」幾乎呈現崩潰狀態,高尾和成道。

  「我只是按下早安占卜說的巨蟹座幸運物而已,今天巨蟹座的幸運物是電腦鍵盤的DF鍵。」

  聞言,高尾和成已不知該怎麼說,現在他心底的千言萬語,大概只有砸了那該死的占卜頻道可以宣洩了。

 

 

K

 

尊禮-甜筒

 

  淺眠著,被Scepter 4關於牢中不知已過了多久,不能自由的行動,令周防尊感到各種不自在。

  匡!

  牢房大門被打開,走入裡頭的,是幾乎每天都會見著的熟悉面孔,這人前來探看自己狀況的頻率都快令周防尊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好好工作,抑或是Scepter 4的室長工作真的那麼清閒。

  坐起身,既然已察覺有人在身週,要他繼續好好睡下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午飯。」宗像禮司將餐盤放至對方面前,是一盤除了平時的正餐,還附上了甜點的餐點。

  第一次在餐盤上出現的甜筒,上頭盛著的淡紅色冰淇淋正透著寒氣,淺淺的甜香隨著白色煙霧飄散至空中。

  周防尊看著,不住蹙起眉。

  「不吃嗎?」見對方沒有動作,宗像禮司問道。

  「什麼時候替我送飯已經成了室長的工作了?」沒有對面前的食物出手的打算,周防尊反而轉向對方反問。

  「下來看看你的狀況,送飯只是順便而已。」

  「冰淇淋,什麼口味的?」對於那陌生的顏色,很容易便可得知並非常見的口味,而對方的回答也在周防尊的預料之內──

  「紅豆。」

  「……別把自己不想吃的東西,放到我的午餐裡來。」

 

 

尊禮-報告

 

  敲門聲響起,正坐於辦公桌後處理公務的宗像禮司抬起頭,看了眼房門,道:「進來。」

  話聲甫落,房門便自外頭被推開,入內的人,不意外的是淡島世理。

  「室長,這是你在找的報告書。」手裡抱著一疊裝訂整齊的紙張,淡島世理快步走上前,雙手將這份報告書交至對方手上。

  「嗯,謝謝。」接過後稍加確認,宗像禮司道。

  「重要的報告書,還請您不要再忘在奇怪的地方了。」見對方將報告書收進抽屜,淡島世理開口提醒。

  「最後是在哪找到的?」當初發現不見時,他可是翻遍了所有可能收納報告書的地方,但就是沒有找著。

  「……浴室。」說著,淡島世理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無奈「若是沒事了,我也要回去繼續處理工作了。」

  「嗯,你可以離開了。」重新將注意力放回桌上處理至一半的公文,宗像禮司道。

  「失陪了。」

  鞋跟撞擊地面的聲音遠去,而後是房門被開啟再關上的聲音,隨著四週回歸寂靜,宗像禮司才放下筆,將剛收起的報告書再次取出。

  這份報告書其實早已失去留存的必要,畢竟上頭記載的人與團體,早在不久前消失,已經是列入預備銷毀清單中的文件,但每當看見第一頁的照片上,那人熟悉的身姿,宗像禮司便不住將其收起,就怕連最後見到對方的可能也失去。

  從回憶中回神,宗像禮司搖了搖頭,給予沉浸在思緒中的自己幾聲輕笑,而後重新將報告書放入抽屜中,上鎖。再這麼看下去,他的工作大概永遠完成不了了。

  反正就是份對他人而言不再重要的文件,不會找腳跑掉、不會被他人取走,會永遠鎖在自己身邊,這份──吠舞羅的報告。

 

 

《白熊咖啡廳》

 

企鵝總受-評圖

 

  風和日麗的午後,白熊咖啡廳一如往常的營業中。

  「啊、企鵝先生。」推開店門進入店中的,是結束動物園早班工作的熊貓。

  「歡迎光臨,熊貓。」吧檯後正擦著玻璃杯的白熊道。

  「你好。」喝著咖啡,企鵝道。

  「跟平常一樣。」緩慢的爬至坐位上,熊貓說道。

  「好。」

  「這杯太甜了。」在白熊準備轉身去準備竹葉時,一旁的企鵝將手中咖啡杯放下,連同盤子一起推至堆放五個咖啡杯的地方。

  「嗯,我去拿下杯來。」

  看著白熊將咖啡杯拿走,熊貓轉向一旁的企鵝,開口:「喝這麼多咖啡嗎?」

  「是白熊要我幫他試看看新菜單。」

  「這樣啊。」

  「來,這是熊貓的竹葉,還有這是下一杯。」分別將兩手中的飲料和食物放在兩人面前,白熊道。

  熊貓看著面前的竹葉,再看了看一旁飲盡第七杯咖啡的企鵝,他將自己的竹葉推至對方面前,道:「企鵝先生也幫我試試今天的竹葉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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